即使越强大,代表了危机越多。
马车不知不觉就到了卷帘阁门口。
只见卷帘阁门口上方悬着一块霸气的红漆底面金嵌字的牌匾,上面简单大方写着“卷帘阁”三个大字。
再看大门左右两侧的竖牌,也是同样的红漆底面牌子,上面却空空如也不见一个字。
木晚晚忍不住问:“为什么上面没字?”
一个正好也要进卷帘阁的书生听到了木晚晚的问题,热情靠过来:“这位夫人是第一次来苏州吧?”
“是。”
“难怪不知道卷帘阁门匾的传说。”
原本想帮忙解释的子时,见有人帮忙,便闭口在旁听。
“劳烦兄台赐教。”喻年看不得眼前这书生一直盯着木晚晚看,便往前一步挡在了木晚晚前面。
“听说卷帘阁的阁主当初挂牌的时候,请人写了一副联子,本打算用在这上面,可那副联子在挂牌的时候却掉了下来,阁主觉得不吉利,便将原来的联子给撤了,只挂了这副空白的牌子。”
木晚晚惊讶,她怎么不知道她所认识的明鹤是一个这么讲究的人?
正好奇呢,就见一位姿态婀娜的女子从中走出。
女子身着一袭嫩黄色烟霞双蝶绣花绡纱长裙,脚踩珍珠云纹绣鞋,鞋面联生四枚银铃,每走一步,都能发出清脆的叮当响声,让人忍不住注目。
再看她一头近香朝云髻,乌发中斜插明黄蝶舞珠花,伴有清透琉璃坠,简约又不是精致。
额中朱砂痣明艳,桃腮杏面,清眸流盼,明明这般穿着打扮该是清新动人的,可眼前人却给人一种妩媚百姿的感觉。
木晚晚忍不住惊叹,付香香和沈青儿算什么?
眼前这位才是水当当的大美人!
女子一出现,门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了。
“听说门口有人想给这两块空牌子题字,不知是哪位?”女子浅笑嫣然地看着门口的众人。
原本门口只有木晚晚几人和那个书生的,现在女子一出现,顿时聚集了不少走过路过的男子,有书生也有商客和看热闹的闲人。
木晚晚轻轻拽了下喻年的袖子:“相公,她说话的时候为什么看着我们?”
喻年还没回答,就听女子直接冲着木晚晚和喻年说:“应该就是你们二位吧?”
“什么?”木晚晚被问傻了。
什么叫是他们二位?她和喻年干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