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恐怕不行,她们两个赖在医馆里,逢人就自我介绍说是你们的同乡,那个喻艳云更自称跟喻年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木晚晚嘴角抽了抽:“喻艳云都嫁给沈县令了,竟然还在外面口无遮拦说这些话?”
胡大夫对喻艳云不了解,更不知道喻艳云跟喻年是什么关系,只觉得那个女人很讨他厌恶。
“今天你们不见,以后也迟早会见到的,沈家似乎将斜对面那家酒楼给买下来了。”
“为什么啊?沈县令不当官了,打算做酒楼掌柜吗?”
喻年轻蔑一笑:“恐怕是来蹲我们的。”
木晚晚深深看了眼喻年,语气有些发酸:“哪里是来蹲我们?我看是来蹲你的。”
木晚晚自知跟喻艳云和沈青儿两人的关系都不好,甚至可以用敌人来比喻。
所以她们绝对不是冲她来的,而是冲喻年这个香饽饽的举人老爷来的。
“晚晚。”喻年声音忽然变得软软的,温暖的手更是直接伸过来拉着木晚晚的手,十指相扣。
他眼里的柔情似水似要将木晚晚真个人都包裹起来。
木晚晚别扭的晃了晃手:“知道你对她们没兴趣,别撒娇,我才不将她们放在眼里呢。”
一个二嫁的破鞋喻艳云,一个战斗力无限接近零的沈青儿,根本不值得木晚晚介意。
“走吧,出去会一会她们。”
木晚晚率先走出去,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喻年猛然往后拉了一下,一阵天旋地转后,木晚晚已经被喻年稳稳抱了起来。
喻年:“刚刚胡大夫跟她们说你有伤在身,还是为夫抱你出去吧。”
木晚晚动了动已经没什么感觉的脚,最终还是乖乖搂上喻年的脖子:“那就劳烦相公了。”
胡大夫实在没眼看,先一步超过他们走出去了。
三人来到医馆内时,喻艳云竟然已经带着沈青儿跟来看病的客人聊成了一片,堂堂沈县令的平妻和千金,竟然放低身份跟这些平民打混在一起,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
同时,木晚晚还很敬佩她们两个,木晚晚可还清楚急的*见到喻艳云的时候,喻艳云是如何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
当然也没忘记沈青儿的自傲和清高。
喻年和木晚晚的出现,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沈青儿和喻艳云。
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优秀俊美的男人此时正温柔地对待另一个女人,这让喻艳云咬紧了牙关,强行保持着脸上的微笑。
相比之下,沈青儿的段位就低很多了,在她的心里,喻年就该是她沈青儿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一条狗,可此时这条狗竟然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
喻年对她的无视,木晚晚对她展露出的得意的笑容,这些都让沈青儿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