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听得眉头紧皱，没想到哑巴张这么惨。
丁钱感叹一句：“唉，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这么说，哑巴也真是倒霉，竟刚巧遇到这种事。”
喻年摇摇头说：“太巧合了。”
丁钱疑惑：“难不成还是那鬼……呃，那凶手谋划的一切？”
木晚晚紧紧盯着丁钱：“县令大人，你该不会是也觉得是鬼杀的人吧？”
丁钱尴尬的说：“外面大家都如此说，而且据吴狗子和嫣红的描述，确实像是鬼。”
“子不语怪力乱神。”
木晚晚赞同道：“我也不相信世上有鬼。”
如果她这个“借尸还魂”的穿越魂魄也算鬼的话，当她没说。
“可是……”丁钱还是很纠结，实在是吴狗子和嫣红两个人都看见了，丁钱想不相信都难。
“没有可是，我可以确定，对方一定是人，而且是个患有卟啉症的病人。”
“卟啉症？”喻年和丁钱均是不解的问出声。
木晚晚停下吃早餐的动作，解释道：“卟啉症也就叫吸血鬼症，其实就是一种代谢性疾病，卟啉症患者外貌特征，在吴狗子和嫣红所描述的那个杀人凶手身上都有。”
“而且因为卟啉症患者不能见阳光，长期生存在阴暗的地方，容易患有严重的皮肤病。”
说着，木晚晚摊开“验尸报告”继续：“我在死者哑巴张的指甲缝里也发现了同样的粗大皮屑，跟前面张三的一样，而且哑巴张自己也没有这种皮肤病，所以可以初步判断，这个皮屑就是来自凶手。”
“再则，张三和哑巴张的出血量都不对，说明凶手咬死者的脖子时，是在吸血，对血液的渴望，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卟啉症患者了。”
丁钱一想起皮屑就犯恶心，忍着呕吐的冲动问：“那我们该从哪里查起？”
“当然从卟啉症患者开始查起，看看洛阳城内，有谁白天从不出门，长期生存在阴暗的房间里，行为举止怪异，体弱，患有严重的皮肤病，一般表现为皮肤粗糙掉皮，掉发严重……”
木晚晚背书一样，嘴巴一张一合，说了一大堆，让丁钱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这……也太多了吧？”
“给出的条件越多，你们越容易筛选啊。”木晚晚还觉得信息太少了呢。
木晚晚忽然就想到现代的刑侦画像师，又说：“找个厉害的画师，看能否根据目击证人的描述将凶手的外貌画出来。”
喻年嘴角自信扬起：“不如我试试？”
“好呀。”木晚晚眼睛一亮，她也很想知道她相公还能开拓出多少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