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敬公主出生在夏月,正是荷花盛开,因为这印章上刻着的也是荷花。
而木晚晚的私印上面刻着的便是腊梅。
这也有几分讲究与不同。
和敬公主将印章交到木晚晚手中,双眸含泪,“是我对不起这些百姓,这次还需要皇姐帮忙,真是麻烦你了。皇姐。”
“你啊,还是好生养着身子吧。自己身子不适也不提前告诉我们。如若不是这次的事情,我恐怕都不知道这件事。”
何敬身子出问题这件事实在是瞒得太深了,谁都不知道,谁也都没有想到。
木晚晚伸手压着何敬手腕,扣在床上,指尖把脉,确认脉搏。
这是身子虚弱的表现。
当初何敬并不是足月出生,本就属于身子极为孱弱,现如今还千里奔波来到异国他乡。
再加上她这……瞧着也没有好好养病的模样,恐怕是真的一病多年了。
这小丫头,还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你和申万钧,这夫妻……”木晚晚不知该如何去询问。
何敬开口说,“我同他本就不适合,这次也不过是恰好出了事罢了。”
“那他是否在外面养了女人?”
和敬公主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本就是政治联姻,这就随他去吧。”
木晚晚正想说和敬公主实在是这脑袋糊涂,但一想。
如若是自己嫁给了不喜欢自己的人,恐怕也会如此。
“皇姐,你别担心。”和敬公主的面上挽起了一个笑意,“我没事的,不过就是出了这么一点的小问题罢了。这也不算什么。这次的事情处理完,我就请皇上将我的封号收回去吧。我也不在乎做不做这所谓的公主了。”
“在皇宫里头也挺好的。”
木晚晚抓着和敬公主的手,她不知道如何劝慰对方。
没有经历对方所经历的一切,站在道德制高点开口发出的劝慰很大程度上都是一个人的自我感动。
木晚晚觉得自己现在和和敬公主说什么没问题,说什么这一切都能够解决都是在开玩笑。
也不是木晚晚和嘉德帝不想解决,实在是不好解决。
现在嘉德帝羽翼未丰,申万钧再怎么说,手中也拿捏着青云国的大部分粮食还有其他的商品命脉,这要是真的惹怒了对方,就怕青云国吃不了兜着走了。
“难为你了。”木晚晚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