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脉搏,没有半点变化。
舌苔泛白,瞳孔倒是看得出这人还算是正常,还没背过气。
这已然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还有办法么?”那老大夫带着几分期望地看着木晚晚,似乎就想要从她的嘴巴之中听出自己所想听见的那一番话。
木晚晚没说话,而是起身换了一个位置。
一个,一个,又一个。
整个营帐之中的人,木晚晚都试过脉搏了。
但是这脉搏的微弱程度几乎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把错脉了。
“将他们刚刚喝过的药拿过来给我看看。”
木晚晚在这些人身上下的药已然算是格外轻的,主要还是用针灸去推动这些药物在血液之中的流动。
根本不会,也不应该出现这个情况。
除非是药被人下了毒。
这是木晚晚最快想到的一个内容。
老大夫忙将周围炖好的那些药汤顺带着几大堆的药渣递了过来,“就是这些我们都查过了,没问题的。”
木晚晚似乎没听见对方的声音,她半蹲下身子,在营帐前的阳光下,一点点地将那些药物分离开。
喻年站在木晚晚的不远处,他低头时就能够看得到木晚晚现在的模样。
这副仔细认真的模样他曾经也见到过。
喻年沉默着没说话。
他这个时候多希望自己其实也多少会一点医术,起码不用在这边远远地看着什么都没有办法帮忙,这么无奈。
“不对!”
木晚晚忽然用手捻着一小段的枯枝站了起来,“我之前让你们让进来的龙枝,而不是凤枝,你们怎么这点药都能够抓错!”
木晚晚将那枯枝放在桌面上,“龙枝性情温和,恰好能够将这药物中和。但是凤枝却不是!”
“凤枝性情阴冷,药物本就是阴冷植物!你们这是将人往思路上推!”
“这是谁抓的药?”木晚晚站起,冷声扫向眼前众人,“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点小错误可能就要了病人无辜的性命!现在京城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们!你们是怎么敢犯这等错误的!!”
木晚晚险些被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