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扯起嘴角笑了笑,松开手:“原来有感觉啊,我还以为你全脸瘫痪了,谁捏你都不知道躲的。”
段一弦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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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一口奶茶:“又不疼,捏一下没关系的。”
祝川说:“哦。”然后在他喝奶茶的时候不停去捏他腮帮,本来只是想捏一下逗逗他,没想到小朋友脸太软,捏起来手感好得不行,就上了瘾停不下来,那股幼稚劲儿周阮阮都没眼看,干脆拉下眼罩蒙住,眼不见为净。
偏偏段一弦脾气好得不行,愣是不躲不闪任他□□,最后祝川收手了,打个哈欠扔了空杯还要主动问他:“祝川老师你还捏吗?不捏我睡了。”
祝川看着他因为困倦而变得懵懂的双眼,两手抱在胸前,好一会儿才没头没脑说了句:“你克制点,别想拿可爱勾引我,没用。”
段一弦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困得太厉害,因为他听不懂祝川在说什么,迟钝地揉揉眼睛:“那我睡了哦。”他昨晚赶稿赶到夜里两点,现在瞌睡虫肆虐,车里温度又很舒服,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结果手还没放下,又被人照着脸搓了一通。
面对他充满疑问的表情,祝川迅速收回手冲他挤出一个非常高贵冷艳的笑:“我锻炼一下意志力,不行?”
然后在他理清思路之前帮他拉下眼罩:“赶紧睡,再多说一句就把你扔出去。”
段一弦:“......好。”
剧组已经提前给大家订好了酒店,下车时周阮阮将他们的行李从后备箱取出来,段一弦想去接,祝川赶在他之前将两个箱子都接过来拎在手里,虽然没说话,不过要帮他提行李的意思很明显。
周阮阮对这个暗戳戳养儿子的追星脑已经见怪不怪,倒把祝川的助理小于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揪着周阮阮衣袖不放,说话跟鱼吐泡泡似的直往外蹦:“我瞎了吗我瞎了吗我瞎了吗?祖宗竟然能主动给别人拎行李,给别人拎行李!”
段一弦不知道祝川的行李怎么样,反正他那箱子里是什么乱七八糟都有,包括买了没来得及拆开的盲盒和手办,沉得要命:“祝川老师,我的箱子太重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应该没老到连两个箱子都拎不动的年纪吧?”祝川转向小于:“还有你,怎么我的手是装的义肢,动不了是不是?”
小于屏声敛气,头摇成拨浪鼓:“没有没有!祝川老师请您当我在放屁,或者当我是个屁也行!”
“呵。”
祝川面无表情收回目光往里走,三个人面面相觑一眼,识趣地闭嘴跟上去。
进大厅前台拿了房卡,祝川和段一弦两个人的房间都在十八层,一左一右正好挨在一起,周阮阮和小于则是在另一边。
长途劳顿,大家都累了,剧组安排是让众人领了房卡回到各自房间好好休息,到了晚上七点再一起吃个晚饭。
段一弦很少出远门,长时间的站或者坐都很容易让他疲惫,回到房间扔下行李倒在床上蒙头睡到傍晚五点才醒,把所有行李收拾好就差不多快到七点了,吃饭的地点订得不远,就在酒店附近,段一弦带上房卡下楼问了前台,很快找到了地方。
进去时大家差不多都到齐了,祝川来得晚些,揉着脑袋进来时还一脸瞌睡,发顶调皮地翘起一缕头发,一双眼睛半睁不睁,显然是刚从床上被迫爬起来。
段一弦看着祝川在他身边的空位坐下,捂嘴打了个打哈欠,懒懒的,像只被太晒软的大猫,头上一簇头发晃啊晃,让人很有一种帮他顺下去的欲望。
他心里这么想,就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