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迎谦的脑子早已被两面夹击给弄得爽的飞上天了。他一面和白璞玉啾啾咪咪地亲在一起,一遍享受青棠抚摸他的敏感点带来的快感。刚才还奄奄一息的几把,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此刻又雄赳赳气昂昂地仰起脑袋,湿漉漉地吐着水渴求被爱抚了。
路迎谦浑身都火烧火燎,身体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对快感的渴望,他迫不及待地手去摸自己的下面,却在半道被一双软软的小手止住,转而放在了两团比面团更加香甜细腻的肉扑上。
一股烈火腾地从下腹迸发出来,路迎谦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手掌,感受着指间的美妙触感,只听青棠娇滴滴地叫了一声,那声音柔若无骨,媚得能滴出水来,轻飘飘地钻进路迎谦的耳朵里嗔怪道:“轻点,爷,奶子都要让你抓小了。”
“我,我……”路迎谦好不容易被白璞玉放开嘴唇,他大口大口地急促喘着气,下身躁动不安地贴着白璞玉的腰部扭着。
青棠终究是经验丰富,她知道路迎谦是急了,小手接着就向下探去,那指尖还没碰到勃起的肉棍上覆盖的包皮,就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一双鹰爪一样的有力双指牢牢地钳制在半空中。青棠吃痛地倒吸一口气,颇为埋怨地抬起眼睛娇声痛吟:“公子,你抓痛奴家了。”
“嗯……师父?”路迎谦也跟着转过头来,被情欲染地水雾朦胧的双眼就这样懵懂迷惑地投向了白璞玉,白璞玉心中微微一动,他伸出手指擦去路迎谦嘴角的水痕,眼神专注地投在那被他啃咬得又红又亮的饱满双唇之上。
女人没有强行把自己的手抽了出去,她反而顺着白璞玉的动作顺势将手绕到了路迎谦的身后,牵着白璞玉的指尖压在路迎谦结实饱满的臀肉上媚笑着道:“公子,别恼啊,前面虽让我占去,可后面还是你的呢。”
“迎谦。”白璞玉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他的手掌顺着路迎谦的脊椎线轻轻抚弄着,感受着手下皮肤细微的颤抖变化。
路迎谦的脸颊此刻已经尽显情动之色,蜜色的皮肤布满了绯色,又蒙上一层朦胧的汗珠,明亮的双眸不复精神,而是参杂着水雾和不能聚焦的茫然。比起平时的元气模样,此刻的他多了份脆弱,又多了点妩媚,像是晨露点缀的新鲜果实一般令人垂涎欲滴,想要拆吃入腹。
白璞玉感到喉咙从未有过的干涸,他将手指伸入路迎谦的嘴中,戳弄他柔软的舌苔几下,逼着路迎谦发出难受的呜咽声才拿出手来,转而抹向了他早已熟悉的隐秘之地。
“哈啊……呃!”路迎谦堪堪叫了一声便用力咬住牙,他双手一下子抓紧了青棠的酥胸,努力把所有几欲脱口而出的声音全都咽了回去。就算真要做,他也不想在女人的面前被一根手指玩后穴玩得娇喘连连。
但是白璞玉微凉的手指太过熟悉他了,纤长的手指磨擦着脆弱的黏膜破开层层叠叠堆积在一起的软肉,不过勾起指尖轻轻一刮,那狭窄的肉穴便骤然缩紧,嫩滑的肠肉吸吮着手指蠕动起来。
越是紧致阻塞,白璞玉便越大幅度地摇晃着手指挤向内里,路迎谦难耐地闭上眼睛,他的身体随着白璞玉的勾弄而兴奋战栗,后穴像是连白璞玉的指纹都能勾勒出来一般紧紧地舔舐着手指,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啊……哈啊?唔!”
路迎谦突然惊叫一声,他的下体被一个火热湿润的地方含了进去,滑嫩的舌尖灵活地拨开他的包皮,顺着敞开的铃口钻入舌尖来回舔弄。陌生的快感像是一根辫子狠狠地抽打在路迎谦的小腹,他忽然间就浑身都失了力,只觉得像是被一瞬间电击过一般,成为了一个焦熟滚烫的发麻肉块。
女人小巧的头颅在他的股间上下起伏着,龟头被吸紧的口腔上下摩擦,铃口不时吐出的淫水全都被灵巧的舌尖给卷走吞下,销魂的快感令路迎谦难耐地上下挺动着腰,鼻息变得越来越短促粗重,拼命压抑住的呻吟也开始丝丝缕缕从牙间泄了出来。
白璞玉也在后面也不甘示弱,他一下将三根手指插入被撑得变成一朵绽开的肉花的穴口,手指失速地对着脆弱的肠肉狂猛戳弄。肉穴被磨得自己分泌出了淫水,蠕动着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就连敏感点也被指腹碾压着来回搅弄。
路迎谦一下子难受地蜷起了脚趾,他缩紧了腹部的肌肉颤抖着屁股,在青棠口中的肉棒也跟着猛烈摇晃起来,沙哑的嗓音挤出几道支离破碎的啜泣呻吟:“啊……嗯!师,师父,哈啊……不行,要去……!”
身体仿佛一块被夹在两团火中间烤着的面饼,往前热得惊人,往后更烫地要命,肉棒与后穴同时受到巨大的刺激,致命的快感奴役着他成为沉浸在肉欲中失去自我的奴隶。路迎谦不能发泄的几把硬得像是一根铁柱子一样,那女人松开了嘴,对着那憋得胀满的小肉棍轻轻弹了一下,一滴粘稠的淫液就自顶端缓缓滑落。
女人转身躺下身子,她用手拽着路迎谦就想往自己里面放。一双修长的手指却突然横在中间,白璞玉轻喘了口气,对着路迎谦咬耳朵:“不能放进去……前面和他人交合会泄了元气,就白练功了……”
“得得得,爷看得真紧。”青棠呵呵一笑,转而捧起自己的双乳,将路迎谦的肉棒夹在中间上下滑动:“用这里,爷总不吃味了吧?”
白璞玉不再说话,他抽出手指抓着路迎谦无力的腰窝,粗大的肉冠顶在被磨得红肿不堪无法闭合的肉穴口上,随着淫靡肉花羞涩的瑟缩,狰狞的肉棒猛地插入了那拼命张大了口也吞不进龟头的肠肉之中。
“啊啊啊……!唔、哈啊……啊,呜……”
路迎谦的声音听起来都像夹着哭腔了,嫩薄的穴口被肉棒撑得几乎透明,粗大的阳物仿佛一根烧火棍灼烧着他的小腹,然而这痛苦之中却夹杂着熟悉而危险的甘美,肠道本能地吞咽着巨大的异物,被彻底捣开的小穴可怜兮兮地吐出淫水,紧缩着柔软的肠肉讨好地缠在强硬的肉棒上。
白璞玉深吸一口气,像是捣药一般飞快用力地凿开每一处紧闭的肉褶,粗长的几把杂乱无章地疯狂搅动,仿佛是要戳穿路迎谦的肠子一样,粗暴地鞭笞着根本来不及合拢的嫩穴。路迎谦被白璞玉操得身子上下剧烈颠簸,后穴传来的巨大快感炸得他头皮发麻,连手指都颤抖着僵硬着握不起来,只能大张着合不拢的双腿瘫倒在女人的身上啜泣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