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敬姐姐没走。”她欣喜道。
李深拿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别看了,回头皇姐一害羞,索性走了。”
徐幼宁赶忙收回目光,抬眼朝李深看去:“知道了,知道了。”
又走了几步,徐幼宁忍不住担忧道:“你说,庄敬姐姐会不会跟傅大人道别?”
“谁知道呢?”李深见徐幼宁发愁的模样,只得将她搂住,打趣道,“傅大人不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么?怎么叫你这么放心不下?”
“我只是说他破案厉害,又不是什么都厉害。”
“哦?只是破案厉害?”听着这句话,李深心里舒服了许多。
徐幼宁对傅成奚的夸赞,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
“你说,”徐幼宁只顾往前走,没留意身边这个人的神色,继续道:“傅大人但凡有你六七分的厚脸皮,庄敬姐姐早就是他的妻子了。”
“我脸皮厚?”
“不然呢?”徐幼宁就没见过比李深更厚颜无耻的人。
李深想了想,认下了这句夸赞:“与其做一个脸皮薄的孤家寡人,的确是做一个脸皮厚的人更好,至少我现在有妻有子,不像傅成奚那样孤单凄凉。”
徐幼宁忍不住笑了起来,又好笑又发愁。
“你放心,成奚学不了我的方法,可他有自己的办法,不一定没用。”
“什么办法?”徐幼宁追问。
“就是他一直以来的办法啊。”
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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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办法?
徐幼宁想了想,傅成奚一直以来,就是在庄敬公主身边默默守护着,为她保驾护航,为她排忧解难,甚至连庄敬公主去北梁找燕渟,他都默默跟随,护卫在旁。
从徐幼宁的角度来看,这么多事足够令她动容。
可是傅成奚一直默默守护,他做的那些事,或许庄敬公主压根都没意识到。
没有被看到,又谈何被打动呢?
徐幼宁的忧心在五日后终于得到了答案。
傅成奚上奏吏部,辞去大理寺卿一职,在雁行镇所属的固安县任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