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的眸色略微一沉:“你怎么说的?”

    “她既然起疑了,死不承认是下策,所以我告诉公主,咱们俩都是东宫安排在公主府的棋子。”

    李深点了点头:“这说法倒是可行,不过以皇姐的性子,她最多信五分,后头定然还会试探。”

    “你打算怎么办?”

    “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会向她摊牌。”

    “表明身份?”

    “不错。”李深已然有了主意,“姐姐在徐幼宁跟前说得上话,有她帮忙许多事都会容易些。”

    “你确定她会帮你?”现在回想从前的事,徐幼宁能从东宫逃走,庄敬必然从中帮了许多的忙,在她心里,她一直是选择站在燕渟那边的。

    “你放心吧,”李深胸有成竹道,“我不会妨碍她要做的事,她自然不会妨碍我要做的事。”

    “就怕到最后,燕渟要对付你啊!”

    “巧了,我也要对付他,”说到此处,李深忽然眯了眯眼睛,盯了傅成奚一眼:“对皇姐而言,你倒是个不小的麻烦。若是摊牌,她许是要恼的。”

    傅成奚轻哼了一声,提醒道:“你把我看得太重了。你想摊牌也可以,但不能是现在,我才刚刚打了马虎眼过去,你现在跑去摊牌,她会更加不信任我们。”

    李深微微挑眉:“徐侍卫,你把我姐姐哄得很开心啊,是不是已经扮上瘾了,不想再做回傅成奚了。”

    傅成奚没有言语。

    做傅成奚的时候,庄敬总是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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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最基本的寒暄,不肯再跟他多说一句话。做徐风的时候,虽然只是她的侍卫,两个人反而能离得很近。

    就算只是虚幻的近,他也不想马上打碎这镜花水月。

    快到午膳的时候,秋芳过来叩了门,面无表情道:“主子说即刻出发。”

    话音一落,转身就走,不肯跟他们俩多说一句话。

    李深和傅成奚知道得罪这小丫头了,不过并未在意,拿起自己的佩剑和包袱便往外走去。

    庄敬已经站在院子里了,见他们二人出来,眸光不善地在他们脸上扫了一圈,傅成奚不自觉地别过目光,倒是李深一脸无所畏惧地看着庄敬,还冲她笑了笑。

    这个笑看得庄敬有些恼火,没好气地转过身便领着秋芳往外走了。

    门外已经停了一辆高大的马车,旁边有二十来个骑在马上的锦衣侍卫。

    徐幼宁听到响动,撩开车帘朝庄敬道:“姐姐,快上马车吧,我备了好多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