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烬丞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深深的克制,环住沈一莳腰的双臂却如铁箍,紧紧的把人抱在怀里。

    沈一莳挣了挣,却挣不开,他的表情冷了冷,“祁总,那不关你的事吧。”

    沈一莳挣扎时,身体自然会“不小心”触碰到祁烬丞,许久不开荤的祁烬丞被他搞的燥热难耐,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在诉说对他的渴求。

    祁烬丞的眼神幽深沉沦,原始的、狂野的欲望席卷而来,此时的他,只想将面前的人办了。

    察觉到祁烬丞身体的变化,沈一莳心中讽刺嫌恶,随时随地发情的男人,简直不要太恶心啊。

    沈一莳剧烈挣扎,不客气的狠狠的踩了祁烬丞一脚,随后冷冽出声,“放手!”

    猝不及防的,祁烬丞脚一疼,不由松开了沈一莳,他含笑的看着沈一莳,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深邃的眼底燃起幽暗的火,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沈一莳走到沙发上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朝祁烬丞轻蔑地嗤笑:“祁总,我申明一下,我们之间,已经不是情人和金主的关系,你发情还是不要对我发的好,免得杨御霖生气。”

    “以后啊,还请你主动和我划清界限,你也知道,我现在是杨御霖的人,他包养的小情人,和他亲亲摸摸,搂搂抱抱很正常,你这个前金主什么情绪我是不在意的。”

    祁烬丞讽笑,“看来你很受杨御霖的宠,可他也只是宠你而已,你真以为他喜欢你?”

    沈一莳弯眸一笑,笑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平静的如一潭死水,看的祁烬丞有些窒息,心口有点闷。

    “祁总,和你结束后,我学会了作个有分寸的人,杨御霖的喜欢?那是什么?有钱重要吗?没有啊,钱啊,是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我最喜欢了,有钱还要什么亲亲爱爱?”

    祁烬丞沉思许久,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东西,一边解开衬衫纽扣一边对沈一莳说:“你陪我一次,我把市中心的一套房子和城东的别墅给你,等你有空就办过户手续。”

    回答祁烬丞的,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沈一莳真的对祁烬丞无语了,他前天的意思难道表达的不够清楚了?都差点被送进警察局了居然还想和他做那档子破事,真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你放心,我保证杨御霖不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和他的关系不会受到影响。”见沈一莳没有表示,祁烬丞继续说。

    回答他的仍是沈一莳的沉默。

    忽然,沈一莳笑出声,笑了一会儿,讽刺的笑声才沉寂下去。

    “祁总,你听不懂人话吗?你现在对我来说就是个前金主,我虽然爱钱,但做情人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你让我在有杨御霖这个优质金主的情况和你睡?是不是太理所应当了?”

    沈一莳脸上的讽刺越来越大,“而且,祁总大人,你不是嫌弃我脏吗?我那么脏的一个人,怎么好玷污了你高贵的身体?所以啊,还是算了吧。”

    祁烬丞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深深的克制,环住沈一莳腰的双臂却如铁箍,紧紧的把人抱在怀里。

    沈一莳挣了挣,却挣不开,他的表情冷了冷,“祁总,那不关你的事吧。”

    沈一莳挣扎时,身体自然会“不小心”触碰到祁烬丞,许久不开荤的祁烬丞被他搞的燥热难耐,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在诉说对他的渴求。

    祁烬丞的眼神幽深沉沦,原始的、狂野的欲望席卷而来,此时的他,只想将面前的人办了。

    察觉到祁烬丞身体的变化,沈一莳心中讽刺嫌恶,随时随地发情的男人,简直不要太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