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丁兰将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莫景春。
“也就是说,你娘给你找了几个年轻男人,你不喜欢,就跑出来了?”
莫景春说完,把自己给逗笑了,爆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莫姐姐!”
丁兰羞得满面通红,娇嗔一声,推搡了一下莫景春的肩膀,叫她不要再笑了。
“哎哟,我的傻姑娘,你娘好心帮你找男人,你跑什么呢?”
莫景春给两人倒了杯茶。
丁兰用手背贴着自己发烫的脸。
“我、我已经有了心上人,自当是要与他共度初夜的……”
“哦,你又要说那个姓白的了,是不是?”
莫景春嘴角含着笑。
丁兰羞得想以帕遮面,可手伸进袖子里才想起自己的手帕已经丢了。
她沮丧地垂着头,看着自己脚上的新鞋子。
鞋子丢了换一双新的就是,可那帕子是白家弟弟亲自缝了送给他的,又怎能换条新的?
“不行,莫姐姐,我得去把我的帕子捞回来!”
丁兰冲动站起身来,又被莫景春拉着坐下。
“哎哟,我的傻兰儿,这都快入秋了,你现在下河不得着凉?”
“可我的帕子……”
“让那姓白的再给你缝一个就是,他若是真的欢喜你,怎么会连条帕子都不给你缝?”
“哎呀,莫姐姐,那条帕子,那条帕子……”
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呀。
丁兰这么想着,却红着脸说不出口。
莫景春虚长丁兰几岁,哪里看不出少女怀春的心思?
只是她瞧着丁兰的样子,心中还是有些瞧不上那个姓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