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请了定边军过去也不是即刻就要开战的,只是起个威慑作用罢了,若那些夷人乖乖听话,自然是用不上手段的。匡县令也记住毕竟也是友谊之邦邻行事还是不要过于酷吏,省得落下话柄。”
“府君放心,下官知道该怎么办。”府君已经定下来,匡县令胖胖的脸上闪着奇异的光芒,他等这一天已经许久了,那些个刁民,这一次准保不让他们好过。
荀元自知无力回天只能坐下,府君又说起其他的事,宁方远看着荀县令倒还是有些佩服。
“荀兄……荀兄……”议事完毕该各自回去。宁方远看见荀元上马,追上前去,“咱们有好一段路是一起的,不妨一块儿走走,我才来沛城有许多状况还不了解,你同我说说吧。”
荀元心情不好,但也不好搏了宁方远的面子,翻身上马,“那咱们边走边说吧。”
“这么说来夷边的位置对咱们是很重要了!”
“岂止是重要,□□就是看清了,才在后边登基之后定下旧约,偏偏咱们这些后人不能领悟其深意,若是真以酷吏手段对付夷边之人那只会是后患无穷。”荀元越说越气愤,“匡县令那就是一己之私,当初他的妻子同夷人富商有了首尾出逃,愤怒是正常的,可也不能将所有的夷人都要看做敌人,这般意气用事于家国哪有一点益处?”
这里边还有这样的故事,宁方远看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