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量永昂着头颅,冷然睥睨场内的青少年,寒声问道:“王言今天去哪里了?”
他自然不可能冲到王言家里,当场质问。
那样太失水准,而且也会引起澹邰翠的不悦,他却不知,自诩隐藏巧妙的火热,早已被澹邰翠察觉。
甚至王言也懵懂戒备着。
虽然王言年纪稚嫩,但他历经排斥、无视,也让他具备了远超同龄孩童的观察力。
伴随着量永的寒声问话,一些青少年哄然动荡,悄然议论着长辈们的判断分析。
他们倒是想不到,量永发怒的根源。
毕竟阅历太浅。
一些青少年窃窃私语后,叫嚷起来。
“那单亲孤儿,居然敢不来?哼,瞧他那满头白发,就知道他是一个懦夫,心理绝对不正常。”
“说的对啊。”
“你们想,一个白发,天天想着终极战士,肯定是脑子有问题,幸亏我们不和他说话。不然也和他一样,那岂不是糟了。”
他们由窃窃私语,转为高声议论。
早前。
忌惮着王言的身份,他们心有畏缩。
但现在,量永发怒,他们仿佛找到了某些依凭,可以肆无忌惮地吐出内心深处的一切想法。
也有些青少年,面带不忍。
可在如此议论浪潮之下,也好似同仇敌忾,因为他们不想脱离集体之外。
那么。
声音自然得一致。
忽然。
一个约莫有七八岁的女性孩童,高举双手:“量永叔,王言不来的原因,我知道!”
顿时。
所有青少年声音止住,齐齐看着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