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初匀洐发生不可描述的事後，虽然她一早醒来认为自己似乎太过冲动了，不过也因此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有点不一样。
似乎面对面时不再如此尴尬，有种关系已经确认的错觉。
然而，实际上并没有任何改变，季语恩没有主动向初匀洐确认彼此的关系，依旧继续过着生活，彷佛两人昨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不好意思先生，这栏需要孩子的母亲签名。」季雨恩将开户资料递回给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的脸sE瞬间变得灰白，额头上的青筋明显凸起，眉头紧皱起，用力拍了一下桌，「你们上次就说只要交这张资料就好，为何这次又说另一张也要交？要交就算了，还说父母两方都要签名？你知道我家离这有多远吗？我大老远跑来只是想帮小孩开个户头，有这麽难吗？」
「非常抱歉，」季雨恩站起身鞠躬，「但这是公司规定。」
「那位什麽不一次说清楚呢？」
「我不清楚上次帮您办理开户的人员是谁，但我们这要按公司规定走。」
「真是烂！」
季雨恩勉强露出一抹微笑，「非常抱歉，我位上次帮您办事的同事道歉，没有好好传达给你注意事项是我们的疏失。」
「既然知道是你们的疏失，还不给我办？资料我下周再补交回不行吗？」
「但是公司就是这样规定，我很抱歉恐怕没办法......」
咣─
一声剧烈的碰撞声响起，吓的所有办事员都站了起来，屏气凝神的注视着男子。
椅子被踹倒了，接着男子拿着桌上的资料往季雨恩身上砸，幸好只是几张资料，不是一叠资料，所以没什麽杀伤力。
李慕见状，迅速绕出柜台，走向中年男子，试图安抚他的情绪，轻声说道：「先生，请冷静一下。我明白您可能很生气，但请您不要发火，我们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谈一谈，解决问题，如何？」
「谈什麽谈！你们真的是烂，办事员不会把事交代清楚就算了，一个个都是鱼木脑袋，都不懂得变通，先让我办会怎样？我资料後续再补交不行吗？」
「很抱歉这是......」李慕正想说什麽，却被协理打断：「发生什麽事了？」
季雨恩连忙跑到协理身边将事情交代一二，协理听完後眉目含笑地走向顾客说：「这位先生，我理解您的情况，我们会协助您顺利办理开户手续。请您稍事等待，我会亲自处理此事。」
协理拉开柜台旁的一把椅子，示意男子坐下。
见难Ga0的客人被协理带走，李慕松了口气，急忙跑到季雨恩身边，关心问道：「季雨恩，你没事吧？」
季雨恩失笑，耸耸肩，「又不是第一天遇到了。」
「确实，银行的奥客真的很多。」说话的是小陈，「我妈还整天跟左右邻居到处说银行有多好什麽的，我每次反驳，她就说我身在福中不知福，她说其他行业更糟糕。」
季雨恩噗哧一笑，「我妈也是，说什麽银行很稳定。但稳定的只有底薪，卖不出去其他产品早会就要被骂，私银还有被Fire的可能。」
「真的！」小陈点头如捣蒜，「他们脑袋都不知在想什麽，明明银行就不是公务员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