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翻了个身，闷着声音问道，“最近招的人多吗？”
关向荣高兴道，“可多了，老板！现在每天都有人来报名，最近因为过年，人来得少了点，但是我们也招到了很多人了！”
他声音近了点，“武馆现在可是扭亏为正了，还挣了不少呢！等老板你来，我拿账本给你看啊！”
姜瑜的关注点只在于，“既然人都这么多了，我不必再一个一个教吧？”
“那些初学者，哪轮得到让老板你教呢？老板你放心，还是跟以前一样，分了级别的，不会让老板你辛苦的！”
虽然他觉得，老板也不怎么辛苦，每次被打趴下的都是他们，老板就跟没事人似的。
但这话，他可不敢当着姜瑜说出口。
姜瑜问道，“你们不用回去过年？”
关向荣顿了顿，才慢慢说道，“武馆里最早的那批，也就是老板你见过的那近十个孩子，都是从小就被父母送来学武，后来慢慢的，父母也就不见了。
我也不想赶他们走，都是看着长大的，就让他们留在这里了，所以，他们都是跟着我过年的。我父母也早就去世了，不用回老家，就留在这里啦。”
姜瑜本来是趴着的，打电话打得都来了睡意，结果听到了关向荣说了这么一句，她的瞌睡清醒了。
她轻声道，“那我知道了，我会过去一趟。”
……
到了除夕这一天。
姜瑜下楼的时候，发现莫叔还在张罗。
家里前几天就开始在布置了，挂着小红灯笼，贴着对联，非常有过年的气息。
空置的几间房间也都收拾好了，铺上了干净的床上用品，还是莫叔似乎是和姜成朗商量之后的结果，连床上用品以及窗帘，和房间里东西的摆置都按照以前几位少爷的喜好来安排。
佣人还在打扫着家里，莫叔看见姜瑜下来的时候，紧张提醒道，“小姐，小心地滑。”
姜瑜摆摆手，表示她知道了。
看着莫叔透着隐隐的兴奋，姜瑜失笑道，“莫叔，只是过年而已，你不必这么兴师动众，这不是每年都会过的吗？”
“今年可不一样。”
莫叔期待道，“今年几位少爷可都是会回来，家里的人好久没这么齐整过了，我真是……我都不知道怎么用言语来表达了，多亏了小姐你啊！”
要不是靠小姐，就靠姜成朗那种闷葫芦的性子，什么都憋不出来！
姜瑜四处看了看，问道，“三哥昨天回来了吗？”
莫叔答道，“估摸是凌晨几点才回来的，现在还在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