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良掐灭了烟蒂。
“我打好电话了,明天来人修,车先丢这儿吧。”
尽管他们两个男人在这儿,遇到了这种事情,也有些束手无策。
“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啊,我还以为凭借着我修车的经验能够把它修好来着。”
青年将手里的工具放回车子的后备箱,然后关上。
“之前我还在抱怨着导航不准把我们引导了小路上,现在还真是庆幸,庆幸这段小路已经没有多少人走了。”
祁元良递了一根烟给青年。这人是王硕的侄子,刚刚从警校毕业,过来给他打下手。
“估计是我们来得太频,引起了当事人家属的反感。晚上就先在村里的旅馆休息吧。”
祁元良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
今天他们二探幸存者受害案那个nV生赵茜的家,一如之前一样没有得到家属的配合。
赵茜的母亲几年前癌症Si了,家里就只剩下一个酗酒的父亲
虽然没有再给他们俩吃闭门羹,却也没有透露任何有用信息,打着哈哈拖住了他们。
暗地里找了帮手把他暂停在这里的车给做了手脚,示意他们别再来瞎打听。
其实不光是这一件事,检察院内部也有人给他使绊子。
他这才来了几天啊,阻力就这么大。
得亏他还算年轻点,不然这身T可吃不消。
村里的小旅馆的房间里残存着未散的cHa0意,尽管打扫得g净,却也能看出来是许久没有人住过了。
为此,旅店的老板娘看见他们两个来住店的外村人,就像是看到了两条吃饵上钩的大鱼。
“这里只有单间,一晚80,两间是160。押金一百,您二位谁付账啊。”
“我来付,一晚两间,开收据吧。”
祁元良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百元大钞,放在前台。
这种小旅馆一般开不了发票,只有收据,倒是不耽误报账。
祁元良躺在床上刚想闭眼休息一下,就因隔壁传来的声响皱紧了眉头。
nV人的SHeNY1N和男人的低吼交织,时不时还掺杂着几句粗俗的y言浪语。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