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意伸出手,拖住阮霜的后脑勺,靠着腰部的力量,头慢慢靠近阮霜,喝过酒后的阮霜不仅脸蛋潮红,嘴唇都变得极具诱惑力,又红又软的嘴唇诱惑着许书意,在两人嘴唇快要接触之时,许书意放开手,躺了下去,放弃了想要亲吻阮霜的念头。喝醉酒的明明是阮霜,不是她,她轻声说:“阮霜,快下去,这里是我的房间,听到没?”
阮霜迷迷糊糊的,头晕的不行,也困的不行,一下子身子就倒下去睡在许书意胸前了。
许书意伸展开手臂,深呼吸了几口气,起身把无意识的阮霜挪到一边,浓浓的酒气钻入许书意的鼻腔,她皱眉,叫了几声阮霜,传入耳朵里的是阮霜均匀的呼吸声。
不死心的许书意又伸出手戳了戳阮霜的脸颊,“你回去睡啊,干嘛睡我床上。”
阮霜依旧闭着眼,嘴巴里却在说:“许书意,你躲哪里去了...”
许书意看着阮霜,内心又变得柔软起来,从得知阮霜是她黑粉后聚集的恼意消去了一些,她确实是过分了一点。
她手托着下巴,用手肘撑着床,侧躺在阮霜旁边,对着已经入睡的阮霜问:“我有那么讨厌吗?”
阮霜轻轻地咂巴了一下嘴,许书意微笑,收起手肘,关上灯,她用手臂枕在后脑勺上,自言自语:“虽然你听不到,但今天知道你这么紧张我的时候,我还是挺开心的。”
期间阮霜喊难受,许书意刚打开灯,她就看到阮霜吐在了衣服上。
一报还一报,她的报应这不就来了,无奈的许书意先下床把窗户开到最大,又去卫生间找了一块毛巾给阮霜擦去衣服上的秽物。
只不过没啥大用,呕吐物的味道已经彻底渗透到衣物里面,发出混合着酒味的难闻的气味,许书意瞥了一眼还算安静的阮霜,上前把阮霜的衣服给脱了,她说:“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马上关了灯,背对着阮霜,胸口起伏不定,这一夜对许书意来说实在太过漫长,指尖还残留着刚刚拂过阮霜身体的温度,在这种暧昧不定的情绪下,许书意沉沉睡去。
到了第二天,阮霜睁眼醒来,望着陌生的天花板还有周遭的环境,心情跌落到谷底。
只不过当她转身看到许书意的脸时,心情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她又惊恐又尴尬,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很好,上身只剩下一件内衣,她清清楚楚记得自己是穿了长袖上来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脑袋好痛。
要不先离开在说?趁许书意还没醒来?
正当她想缓慢从被窝里起来,手遮着自己上半身时,耳旁传来许书意捉摸不透的声音,“就这么走了?不认账了?”
慵懒的调子像是被切割过一般在屋子里散开,在阮霜脑子里来来回回播放。
惶恐至极的阮霜说话都打颤,她看着许书意绝美的侧脸,鼓起勇气确认:“不认账?我...对你做什么了?”
完全没有印象,她只记得自己压在许书意的身上,朝她说了一句是不是玩不起之类的,昨晚她是真的很气,只想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许书意看向阮霜的眼神像是打量猎物一般,她说:“看下你的衣服。”
还提醒她说衣服,阮霜羞愧异常,难不成她昨晚对许书意做了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不是吧,她不是那种人,绝不会做这种禽/兽不如之事。
只是,她昨晚喝了酒,所以也不是不可能。
阮霜心里已经把自己唾骂了几百遍,她看向许书意:“我会负责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