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走了。
他离开了集庆，去找他的龙姑娘去了。
但集庆城中的风雨却从未停歇。
夕阳西下。
沈铭和曹然二人走在城里宽阔的大路上，身影被拉得极长。
“公子，这些日子敢夜闯府内的人越来越多了。”
曹然边走边说，随口道：“虽然最后全都被当场击毙，但府中总这样吵闹，打扰公子休息也不好。”
沈铭随手从路边折一根杂草，放到嘴里，含糊道：“那就找个办法把他们聚集在一处，一次解决掉。”
“呵呵！”
曹然竖起一根大拇指，赞叹道：“还是公子高明，能想到这么厉害的招。”
沈铭斜了他一眼，感慨道：“看来以后还是得让胡惟庸那个马屁精少进府里，现在你们一个个的拍起马屁来，越来越娴熟了。”
曹然脸色不变，笑眯眯道：“哪里是什么拍马屁的话？公子若不信，可以去城里随便拉个人问问，哪个不说公子德比三皇，功过五帝。”
“呵呵！”
沈铭呵呵一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扯。
曹然想了想，神情突然有些犹豫起来，似乎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公子，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既然不知道，那就不用说了。”
沈铭淡淡回了一声，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要不然自己肯定早就接到消息了。
“咳……咳……”
曹然突然开始轻咳起来，一副嗓子被堵住了的样子。
“好了，好了，想说什么就说好了。”
沈铭无奈地说道。
曹然闻言，刚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突然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公子，这个……这个……”
“有话说，有屁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