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愫上飞机前跟林孽打电话,林孽问她:“充电宝带了没有。”
“带了。”
“带了一个?”
“一个。”
“嗯。”
“挂了。”
“等下。”
“怎么了?”
“新年快乐。”
那头邢愫笑了下:“嗯。”
“我不会想你的。”
邢愫点头:“记得说到做到,别打不通我电话就给谈笑弹无数个语音。”
“我没弹过。”
“嗯,没有,是我记错了,她也没跟我抱怨过你黏人。”
“挂了。”林孽懒得跟她说了,给她挂了。
他没问邢愫刘孜惠邮件的事,邢愫收到邮件没有失踪,没有冷暴力,就是她的改变。她在为他改变,他就不提了,不重要。
邢愫上飞机前还听到了郊区的烟花爆竹声,虽然她做研发多年听到过很多武器演练时的声音,b烟花动静大,但她就觉得烟花炸天的声音好听,大概因为听得少。
她这趟去英国还是汪明月那事,西北什么风浪没见过,这点事其实不在话下,但怕只是开始。
第二天抵达l敦,谈笑没给她喘息的时间,直接汇报目前进展:“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说服汪明月,她在完全了解那个中介诓骗她的真相后,应该会有所行动。但我们也得做好了她撞了南墙都不后悔的准备。”
邢愫说:“她不一定能被说服,越偏执的人越视Si而归,我们现在庆幸她没对我们说的话,也没对警方说,所以现在即便是国际法庭想给我们扣帽子也无从下手。”
谈笑点头:“我们现在怎么办?”
邢愫说:“还记得那个跟林又庭合伙拿下中加人寿的澳洲国民品牌吗?”
谈笑记得:“怎么了?”
“这个集团旗下子公司涉嫌信用欺诈,在国际信贷业务中,多项C作超出了外汇管制范围。”
谈笑皱眉:“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