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眶通红,却没流下一滴泪。
嘴角竭力上撇,却怎么弯都弯不上去。虞溱嗤笑一声,揉了把眼睛,扒出试卷开始复盘。
选择题和填空题错的比以往都要多,以往只有最后一道答不出来,这次却错了大半,更不要说后面的大题。
太阳晃晃悠悠地爬下天空。金黄色的阳光变成橙色,从墙角,渐渐滑到了桌面上。
严殊的试卷是在虞溱这里做的,虞溱扒开草稿纸堆,对着严殊的过程一步一步往下算。
其实也不是很难,只是虞溱做到那一步,总是注意不到题目暗藏的细节。
如果他再努力一点,差距应该不会会有这么大吧?
虞溱握着笔,凝视着两张截然不同的试卷。
暖阳拂过纱帘,笔杆反映出橙色的光,试卷上严殊的字迹如同本人,凌厉又高高在上。
虞溱放下笔,目光凝在卷子上,喉结微动。
桌上的闹钟,表盘上的秒针,针尖点过一格又一格,恍惚间能听到里面的机械表盘在运转。
虞溱动作缓慢地褪下身下的衣物,连带着内裤,一齐落到地上。
他踩着凳子上了书桌,凳子不稳地晃了晃。
双膝跪在桌面,悬空的身下就是严殊的试卷。
虞溱低头看着试卷,双膝移动,稍稍分开双腿间的距离,缓慢却坚决地坐了上去。
阴阜压上试卷,书桌带着死物的冰冷,又好像被那一层薄薄的纸张稀释。
不够,还不够。虞溱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做出这样的行为。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刚才赶走了严殊,好像惹他生气了,得哄他才好。
双腿又往两侧打开了一点,再次坐上去,小阴唇和穴里的肉都压到了纸面。
敏感的内壁,虽然只是外侧最边沿,还有粉嫩的小阴唇,隔着一层纸碰上微凉的桌面,便立时泄出一股淫水,浸湿了那一处的试卷。
虞溱抬起屁股,被浸湿的那一处试卷却像不舍得和虞溱的穴口分开似的,吸在上面。
试卷哗啦作响,却敌不过自身的重量,轻飘飘地落回桌面。
虞溱看着,舌尖舔了舔唇,将试卷重新铺展放好。
严殊的试卷这么好,可不能皱了。
虞溱摇着腰肢再次坐下,穴口压着的位置却偏了,不在刚才的那一处,跑到了旁边。
小穴却不管虞溱坐到了哪,照样骚得流出一缕蜜水,浸湿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