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虚脱以外，似乎有点……爽？
傅寒感觉眼前的世界突然正常起来，他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往后一躺，紧紧地捏了捏自己的山根。
这感觉和喝醉了不一样，似乎意识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且看到的东西感觉太过真实，所以更加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路和行为。
他隐约记得一点当时看到的画面，但是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刚才的行为了。
他微微偏过头问：“我刚刚做了些什么？”
对上的是一季念一脸又想笑又有点害怕的表情：“你……恢复了？”
傅寒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他点点头，指了指蘑菇：“你可以试试，感觉挺……奇妙？”
季念拼命摇头：“看了你刚才的样子，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吃了。”
傅寒被噎了一下，看了眼她手里紧紧捏着的手机，质问道：“你刚刚是不是录下来了？”
季念马上把手机藏到背后，憋着笑摇头：“没有，我没有！”
“给我看看。”傅寒伸出手，语气有点认真又有点温柔。
“不行，不给你看，”季念誓死保卫住手机，“看了怕是你要杀我灭口。”
“不会的，不舍得，”傅寒的声音变柔，“给我看看。”
“不给不给，真的太颠覆了，我怕你看了会想自杀。”
“给我，”傅寒不客气地探下身，把她逼到沙发角落，“我就是好奇想看看。”
突然被逼到沙发死角，他的双手一手压在沙发靠背上一手压在沙发扶手上，把她圈了起来，这个动作过于暧昧，让人有些害羞。
季念的气焰减弱，看着他尽在咫尺的脸，有一瞬间的失神。
吹弹可破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
他的整张脸都挑不出一点毛病，胡子刮得很干净，嘴唇很薄很性感，鼻子挺直山根很高，脸型削减却不减男人味。
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又长又魅，看人的时候嚣张勾魂，眨起来的时候可以看到浓密睫毛带过的弧度。
真是一张让人窒息的好看的脸啊。
季念一时间甚至忘记说话了。
也不是没见过帅哥，自认为不是那种会被美□□惑的人，怎么突然这么肤浅，看到这样一张脸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了。
她以前一直觉得什么一见钟情都很扯，不过是受到了感官刺激的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