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慕易道，“他造了孽，就要承担因果，我不过让他的因果提前了。”
顾苏禹眉心紧蹙，“你是玄门里的人？”李牧流迷信这个，和很多玄门中人有来往，他听过一些。
“对。”慕易没有否认，他不介意顾苏禹发现他的目的，他两之间本来就只有交易，没有感情。
可让慕易意外，顾苏禹问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你让他因果提前，会不会影响你？”
慕易偏头看了他一眼，顾苏禹的脸色竟然格外的认真。
慕易想，顾苏禹大概是觉得他是为了他这么做，怕他有什么事，亏欠了他。
他凑近顾苏禹，“你让我碰一下，或许就不会。”
顾苏禹眉心紧了紧。
慕易见他这副为难的脸色，笑了笑，他知道，顾苏禹不是针对他，就是不喜欢和人接触，随口说说。
他要走，胳膊却被顾苏禹一把拉住，慕易有些惊讶的转过头。
这还是顾苏禹第一次主动。
顾苏禹别过脸，冷冷将胳膊递给他。
慕易忍不住嗤笑了起来，“嘴硬心软，真可爱。”
他故意往顾苏禹身上靠了靠，离得越近，碰到他的范围越大，他吸收的气运越多。
顾苏禹将他往外推了推，“得寸进尺。”
他脸是冷的，慕易却不怕，拉着顾苏禹到衣帽间门口，指了指店员们拿来的衣服，“试试？”
顾苏禹看了眼五颜六色的衣服，脸色绷紧，“黑白的就行。”
“你是艺人，穿各种衣服是你的职责。”
听见这句话，顾苏禹的脸色松动了一些。
慕易猜的不错，顾苏禹这样做事认真极致到匠人思想的人，只要拿责任来说服他最合适。
顾苏禹拿衣服走进了衣帽间，在他关上房门的一瞬，慕易挡住门，盯着他被自己T恤有些紧明显结实的胸口。
“要不要我帮你？”
顾苏禹垂眸，白了他一眼，将门关上。
慕易笑了笑，坐回沙发上喝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