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禾深深的看了他眼，饶有深意的道。
“你以为的好人，未必就是好人，你以为的机缘，也未必就是属于你的机缘。”
说完不理会白婉是何反应，凌空而行离开了白家。
她现在可以确定，白婉身上有古怪了。
但刚刚用了些特殊的法决试探，可却没察觉出任何异样。
除非用强硬的方式，否则很难查到有用的消息。
但用强的话，很容易伤到白婉。
王书禾不在意对方的死活。
但她学习玄门道法多年。
不会在自己没把握的情况下，就以伤害他人为目的，继而揪出幕后黑手。
白婉却被他的话，震得心神恍惚。
这女人，看出他体内的系统了。
先前白婉说的玄门术法，她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过。
有系统加持的她，又怎么会怕个小道士呢？
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女道士，必然有不了真本事。
但被王书禾当场点出，还是让白婉脊背发凉。
尤其是王书禾的那句话，摆明是在告诉她，系统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书禾想到系统给他的能力以及能让他得到的好处。
光从这些来看的话，系统的确绝非善类。
但她得到了好处，而坏处都是别人承受。
所以哪怕系统是坏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白婉想清利害关系后，心下松了口气。
双手倚着窗边，看向院外的方向。
但王书禾早就在视线范围内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