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书房,裴景诏将书房的关上,抱着春荷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两人的身体因这亲密的接触而微微贴近,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气息。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砚台:“给我磨墨。”

    春荷拿起旁边的小水瓶,在砚台上滴了两滴水,那水珠落在砚面上,瞬间化开,紧接着她拿起墨条,细细地研磨了起来。

    裴景诏看着她白皙的手,那白皙的手指与深色的墨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她肌肤如玉

    她细细的手指抓着墨条,在砚上垂直地打圈儿,动作轻重有度,快慢适中。

    这一套动作,竟是让裴景诏浮想联翩,想起了昨晚她在他怀里的时候,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

    他发现,晚上的她和白天的她很是不一样,次数多了,现在的她晚上很是放的开,有时还会有意外之喜,虽然荒唐但也得趣。

    每当夜幕降临,她似乎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防备,不再温婉端庄、行事谨慎,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魅力,那种外放的感觉,让裴景诏欲罢不能。

    可瞧着她现在研磨墨水的样子,认真又细致,倒是端庄乖巧的很。实在想象不出,她晚上会有那样的表情,那样的眼神,做出那样的动作案来。

    “小侯爷,怎么了?”

    感受到射在自己身上那道炽热的目光,还有耳边略显粗重的呼吸,春荷抬头看着裴景诏。

    裴景诏清了清嗓子:“怎么,瞅你不行?”

    春荷哪敢说什么,他想瞅啥就瞅啥吧。

    裴景诏见墨水研磨的差不多了,他在桌面上铺开一张宣纸,握着春荷的手拿起了一支毛笔:“我来教你作画。”

    他掌心的温度很高,烫的春荷抿了抿唇。他从背后环抱住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

    裴景诏用毛笔沾了沾墨水,在纸张上落下一笔,这一笔线条流畅,力度和柔美并存。

    裴景诏满意地点了点头:“嗯,没想到你这墨磨的倒是不错,不粗不浮,没有生沫子,而且比较有光泽。”

    这说明春荷磨墨的时候,力道把握得很好,若是磨墨时用力过轻过重,太急太缓,墨汁就必粗而不匀。

    而如果用力过轻,速度太缓,不仅花费许多时间而且墨汁又淡又浮。若是用力过重,速度过急,则墨水会粗重而且生沬,色亦无光。

    今日的春荷没有施粉黛,瞧着有一种素雅的自然脱俗的别样风情。她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如同初绽的花瓣,纯洁而诱人。

    裴景诏握着春荷的手作画,原本是想做一幅水墨画,画着画着,却是在画纸上画出了春荷的样子。

    落下最后一笔,裴景诏放下笔,低头捏着春荷的下巴亲了下去。

    粗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帮我把腰带解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