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他提醒，这位病人确实少见的合作，扶乐一扭头便瞥见对方挂在腿根处的内裤。
也是蕾丝的。
……
扶乐礼貌地移开目光，搓热手上的润滑油，按部就班道：“放松。”
—接下来是一系列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正直的肛|门指检—
检查过程很顺利，除了病人一声不吭让他有些难以判断自己的力道，扶乐褪下手套，说：“还是老问题——排便正常吗？”
“有时候会出血。”回答声有些虚浮，说话的人慢慢拉上衣物，跪坐起来，全程他的表情都十分坦然，倒让扶乐这个医生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看了记录……站起时不能自动恢复对吗？”
“是。”
……
数问数答后，扶乐回到办公桌前坐下，在电脑上点选药物，另一只手勾着笔翻开病历本：
“还是用坐浴和药膏，我给你换一种试试，暂时还没有到需要手术的程度。”
“嗯。”
扶乐继续：“虽然说不需要手术，但是，嗯，平时的性生活还是要注意一点，或者等养好了再……”
他对上男人的眼睛，暗示性地提问：“懂吗？”
“嗯，”男人静静听完，礼貌道谢，“谢谢医生。”
扶乐不知怎么觉得他并不会照做，没忍住又说了一句：“身体是自己的，至少要做好扩张？不要觉得我在危言耸听，其实结肠癌很多都是因为不注意——”
“我明白的。”男人打断他，见扶乐仍是一脸质疑，顿了顿，微微舒展眉眼给了他一个笑容。
这一笑称得上殊色绝艳，扶乐被晃得眼前一花，甚至觉得自己性取向都产生了动摇。
他不自在地清清嗓子：“那、那就好。”
扶乐左手捏着笔，下意识转了一圈才想起病历本还没填，赶紧低头落笔，嘴里干巴巴重复道：“明白就好。”
男人没有再说话，等扶乐写完便接过病历本和诊疗卡，颔首道：“谢谢医生，我去拿药。”
“不、不用谢，慢走。”扶乐连忙说，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只能归结为是对方长得太好看了。
好在他并没有时间多想，下一个病人立马挤了进来：“医生！”
扶乐条件反射挂上笑容：“嗯，什么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