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是怎么活过来的？”黎灿的心里打鼓：“活过来之后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请不要发表危险言论，如果任务失败你会直接死亡！】
黎灿直接对空气喊道：“老子发表什么危险言论了，我关心我男朋友身体状况怎么了？！”
【……】
周围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时淼捶了他一拳：“小点声，谁他妈是你男朋友？”
“好好好，我小点声。”黎灿直接忽略后一个问题：“你要当校霸是因为这件事吗？”
“不完全是，”时淼迟疑了一下，如实说：“我觉得当校霸挺好的，至少我比上辈子过得开心。”
黎灿看着时淼眼底浮现出的愉悦，也不由得上扬了嘴角。
“那件不能说的事情。”时淼思考了一下：“要怎么样才能让它相信，或者说有没有什么标准？”
黎灿仔细回忆了一下：“在你之前只有李雷一直不相信，那次谈话的时候我故意装得很混蛋，让他特别失望，反正不再相信我是个好学生了，非传统意义上也不是。”
想到这里他确实有点失落，上了这么多年学，李雷是唯一一个思想不固执的班主任，甚至愿意相信任何一个孩子只要发展对方向，就都是好学生。
时淼捕捉到关键信息：“好学生？”
黎灿点点头，忽然也明白过来：“偷换概念！”
系统或许没有他想的那么智能，就连人类都不好判定的偷换概念的错误，对于系统来说就更困难了。
“亲爱的，你太聪明了！”黎灿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干了，伸手就要来个拥抱。
时淼挡住他的胳膊，转身就走：“谁是你亲爱的，结账，去华纳看定影。”
黎灿也不懊恼，笑嘻嘻地结完账，抓起车钥匙去开车。
华纳影院距离CluB不远，中间只隔着一条商业街，晚上十点了，林立的高楼大厦都泛起潮气，雾蒙蒙的灯光摇曳在夜色里。华纳是很早建成的影院，独立地坐落在市中心的一角，后来建起来的影院基本都在购物中心里，也就没了看鬼片的气氛。
两人到的时候，影院门口已经来了几个同学，他们找了个停车位停好车，一起走到电影院门前。
“灿哥！”张开阳热情地打着招呼：“学神也来了，晚上好！”
自从黎灿开始在群里活跃，张开阳对校霸的恐惧直线下降，再加上这种心宽嘴大的外放性格，他觉得再过一段时间就能跟黎灿处成兄弟了。
黎灿拦住他要拍时淼肩膀的手，跟他击了个掌：“晚上好。”
张开阳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对身后的同学们喊道：“校霸和学神来了，咱们进去吧！”
今天晚上挑的片子是一部最近呼声很高的鬼片，从岛国引进，恐怖程度一般，主要是画面血腥又恶心，才看到一半，班里的女生就有忍不住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