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栩看着她，又喝了口酒：“乔愿，你觉得我值多少？”
乔愿从来没见过这么讲价的，他要是这么一问，这话还真不好说。
说多了吧，她付不起，说少了吧，又怕他不高兴。
所以犹豫再三，乔愿没有张嘴。
司栩看着她这副为难的样子，越发觉得有趣：“这么难抉择？那要不然我换一种方法问，你打算给我多少？”
乔愿抿抿唇：“我不太知道现在的市场价，但你应该很贵吧？”
司栩挑挑眉：“你不是要考取资格证，然后做律师么？连市场价是多少都不知道，你以后还怎么接案子？”
“我会慢慢去了解。”乔愿放下杯子。
司栩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杯口：“律师都是按小时收费的，这个你是知道的吧？”
乔愿点点头：“知道。”
司栩又道：“从接你这个案子一直到今天上午庭审结束，一共是几个小时，你自己算算？”
乔愿闻言一怔：“不是这么算的吧？这么多天我们两个也没一直说案子的事啊……”
她声音越说越小，心里越来越没底气。
司栩看着她这副心虚的样子，不由得打趣：“可你也没说，什么时候开始算时间啊。”
乔愿抿抿唇，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反驳。
一般情况下咨询律师，都是从开始咨询的，咨询结束计时，然后直接付款。
可自己和他好像……真的没有提过计时的问题。
一时间有些语塞，乔愿只觉得心里越来越没底。
看着她这副心虚到不断往嘴里送酒的样子，司栩越来越觉得有趣。
“从刚刚开始这个话题到现在，你已经喝了十二口酒了，以你的酒量，你确定你还能清醒的和我沟通么？”
乔愿被司栩说的脸一红，当即放下酒杯。
司栩又道：“或者，我还有一个办法乔愿，也许你可以不用付钱。”
乔愿一怔，到也不是她不想给钱，但有这种不用给钱的机会，她怎么也要问上一嘴。
“什么办法？”
看着她期许的眼神，司栩眼底的笑意越发阴险。